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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他看视频，这是经过网友剪辑的，加了个豪气的bgm。
视频里宁凤衾一身黑色运动装，高马尾英姿飒爽，一人对挑三个，对方被虐的毫无还手之力。
季宴默默看完：“这些是什么人？”
“一个什么吃播团队，就是咱们每天路过的那个小吃街里。”李小风又找到直播回放，前因就是她斥责网红浪费，两方起了冲突，后来又一起被带走。
季宴盯着视频里她厉声质问的模样，想起了她捐的那五十万。
若说那次自己还怀疑过她迫不得已，或有作秀成份，那这次她冒着得罪一个行业的风险，要再是为了炒作，风险也太大了。
吃播他关注的不多，可也隐约知道些内幕，隐形的浪费是个大家心照不宣，却没人捅破的事。
她一个公众人物的身份，将这块儿遮羞布揭开，影响的不止是表面上这些人，还有背后资本们的利益。
这些利害关系大家都知道，可有几个人敢去触碰？
季宴抬手揉了下眉心，他在孤儿院长大，从小尝过吃不饱的滋味儿，对于这些人，他本该是最痛恨的。
李小风已经被宁凤衾的风姿迷住了，反复刷那段视频：“宁老师什么时候学的武啊？这可不是花拳绣腿，以前怎么一点也没听说？字也写的那么好，她的颜值加这身本事，老是走什么黑红路线，脑子怎么想的啊？”
“你也觉得她最近很反常？”季宴的眼神若有所思。
“何止反常，简直像被夺舍了。”李小风连连点头，“这两天我们一碰面，她跟我笑笑就走了，以前可是死命拉着我打听你的事和行程的。”
季宴捻了下手指：“阿辰今天给我打电话了？”
李小风不知道他忽然话题扯这么远：“是，辰哥说让你有空回个电话，好像是老爷子找你有事。”
季宴笑了声，老爷子找他能有什么事，倒是上回阿辰说过想让他引荐一下宁凤衾。
等李小风回房后，季宴才给林岩辰拨了语音。
大晚上的那边立刻就接了，听着吵闹的很，季宴拧了拧眉：“还在鬼混？”
“你等等啊。”那边疾步走出包厢，“你大半夜给我回电话啊，真稀奇。”
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林岩辰揉了揉发胀的脑袋：“还不是林老头，说过两天有个什么书法鉴赏展览，让我邀请一下宁凤衾，我记得你俩不是邻居吗？能不能帮我递个话。”
“递不了。”季宴扯了下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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