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.第三十二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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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修缮。老实说，好好打扮一下，你这位‘老师’倒也算是个美人。可惜。若是没有那伤痕或残缺的臂膀之类的，不是看着更赏心悦目么？”

“只要你想，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、‘老师’的任何样子哦。没说不能用这种方式对吧？”

“你喜欢吗？”如此压低了声音，“她”往前走近了一步，轻而易举便拨开了他游移不定的刀锋，“既然那么敬仰，还想要维护你的老师，甚至还不忍心下手杀‘她’......真是个有趣的乖孩子啊。需要夸奖吗？听到这个声音，有没有感觉到开心？”

“她”伸出手来，柔声调侃道，笑得勾人心魄。

萨菲罗斯没有再贸然攻击“她”，而是在“她”伸手触碰到自己时，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
他将刀尖对准了“她”，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意图。

只是少年看着“她”的眼神中，冰冷而无可掩藏的杀意涌动翻腾。

他明白，即使变化得再如何相似，那人也绝不会是玛莲妮亚。

眼前的敌人，正在以这幅姿态嘲笑着他们。

玛莲妮亚绝不会是这样的，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这一点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，萨菲罗斯再清楚不过。

可即使内心的思考十分理智，当“她”冲自己毫无芥蒂地笑出来时，他却在想，站在不远处、真正的玛莲妮亚，会有这样的时候吗？

——也正因为是她的样子，他没有干脆利落地斩下去。

那张没有灼伤的面庞美丽而又耀眼，那双金色的眼睛此刻正温柔而包容地注视着自己。

而越是能真切体会到这样的感受，他对眼前这个盗用玛莲妮亚身份的男人所产生的杀意便越是浓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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