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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离三七审问两个小厮，其中一个梗着脖子说：“说不说都是死，我……”，“唰”，雪亮的钢刀落下。
“说”
小厮咽回所有废话，迅速挤出一个“说”字。钢刀在他眼前停住，几根断发飘零，他裤裆湿透，上下牙齿相撞发出“哒哒哒”响声，全身打颤，体若筛糠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虾仔”
“哦？”
“真的！我没说谎，豆芽可以作证。”
另外一个小厮连连点头。
“你叫豆芽？”
“是”
符离三七用刀指了指几具尸体，问：“他们呢？都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麻杆、竹竿、白蜡杆”
“韭菜、泥鳅、毛毛虫”
两个小厮抢着答道。
“哦？30大哥给你们起的名字？”
“是”
“是”
“30大哥专门挑瘦子当手下吗？”
“不是，呜呜呜……他给我们吃的很少，我们都是被饿瘦的。”
“是啊，我最早的名字叫土豆，瘦了之后才被改名叫豆芽的。”
“哦，一月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？”两个小厮对视一眼，都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不是他们不想回答，而是不知从何说起。符离三七感觉是自己问的太宽泛了，于是重新问道：“一月盟有几个首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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