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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凡掸了掸衣服，冷笑道：“不过是个废物而已。”
废物？景聿暝皱着眉头，那股冷飕飕的威压再次出现，大白天却如同有鬼魂出现一般，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围绕着秦远，却听景聿暝道：“会叫的废物，炼药如何？”
秦远腿脚一软，只觉得在这男人说话的这一刻，连下身的疼痛都紧张的忽略了，脑中有根弦绷紧着，好像随时都会断裂一般！
楚凡似笑非笑的眼神盯了秦远一眼，让秦远如坠冰窖。
那样的眼神，虽然带着笑意，可却没有一丁点感情，竟然他觉得这是最后一次相视……
楚凡那股笑意中有嘲讽，有同情，但没有可惜，就连那同情也不过是另一种味道，似乎在感叹。
秦远，你这辈子到此为止，可惜的是，你再也不能伤害到我。
“太臭了，若是炼药，剥了皮才能用。”
楚凡说完，一声轻笑，转身抬步，毫不留情。
望着那毫无留恋的背影，秦远顿时觉得天旋地转，尤其楚凡眼神离开的那一刻，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不见了，整个人直倒了下去。
“他欠我的债，我自己会要，景先生，这次就不劳烦你动手了。”
离开餐厅的楚凡幽幽说了一声。
虽说刚刚释放威压的的确是景聿暝，但是最终动手的却是她。
立刻让他死？楚凡可没有，只不过是永远没有站起来的一天，全身机能尽废，唯独心脏可以跳动，不过也坚持不了多久。
至于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之内还要还谁的债，会发生什么，她可就不管了。
景聿暝毫无回应。
楚凡心道，果然，上次楚家的事情就是景聿暝出的手，不过到底这厮为的什么？那么大一个楚家祖宅，就不怕惹上心魔吗？
景聿暝似乎明白楚凡在想些什么一样，直接说道：“我在天运之外。”
也就是说，不可能惹上心魔？楚凡更觉得他自己就是一个魔。
心中有些不解，却也没有多问，因为此刻有个要先解决的问题摆在眼前，那就是……去哪儿？
逛街？楚凡顿时摇头，上次逛街的时景聿暝只是在后面跟着没参与，好在她有奚晨陪着，但是这一次，景聿暝依旧是跟在身后，面无表情，像个机器人保镖，还看着她的一举一动，虽说买的是男装，可但凡她说还不错的衣服，竟然全都包了，一个上午，那辆车里头已经塞满了东西……
而且她似乎从来没见过景聿暝穿过黑色以外的衣服，尤其是衬衫，似乎只有黑色能配上他那种凌然的气质一般，但是现在想起今天买的那些红的花的蓝的……
顿时压力倍增，这厮以后该不会是要一改风范，穿着花衣服溜达吧？
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景聿暝道。
楚凡一愣，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景聿暝拽上了车。
宽大的掌心带着一丝微凉，在握着楚凡的时候，更是心中一动，露出一丝迷茫。
汽车行驶，景聿暝的脸色却千变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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